三木秉凤:《诗之魂》

来源:搜狐    作者:佚名    人气:    发布时间:2021-05-30    

我自觉确无评诗论赋资格,绝非谦谦君子之卑言,至少当下如是。虽然,闲遐之余,灵机抖擞,诗闸洞开,不勉风生水起,偶赋几言,聊以自赏,仅此而已。《尚书》言:“诗言志,歌咏言,声依咏,律和声,八音克谐,无相夺伦,神人以和…击石拊石,百兽率舞”。若枉解其言,则为诗“灵”为志,吾同其意。

   今有人言,“诗言情”,“诗言景”,“诗言思”,“诗言万物”。故与之讨论诗之灵魂归处。万物皆有灵魂,灵魂!乃统摄万物之要也,上合天地之道,下居人心之正,犹如深谷之风,来去无影无踪,却于谷底之中川流不息。志,灵魂之本也,孔子曰:“吾一十有五,而志于学,三十而立,四十不惑,五十知天命…”。志于学,志于行,志于信,志于证,志之向,魂之灵就是通过自学、自控、自信、自证而升化之,“千锤万击出深山,烈火焚烧若等闲,粉身碎骨全不顾,只留清白在人间”,诗之妙笔,在于生其心志,放其辉彩。“咬定青山不放松,立根源在破岩中,千磨万击还坚忍,任尔东西南北风”,喻志之人,如岩松之固,如雄竹之傲骨,如寒梅之凌香。古之诗以志为主,以情为辅,以景为补。

   近千年言情之诗兴起,相对于古之言志之诗,更多一层粉黛柔肠,缠绵悱恻,如元曲名句:“问世间情为何物,直叫人生死相许”。民国之后,当代白话诗兴,如徐志摩《再别康桥》,“轻轻的我走了,正如我轻轻的来,我轻轻的招手,作别西天的云彩…悄悄的我走了,正如我悄悄的来,我挥一挥衣袖,不带走一片云彩”。

   诗赋从其言志,言情,言思,至以言景,诗之灵魂渐趋空洞与索然无味,秦朝之前古诗中的壮志凌云之感渐失,后诗总却生出了一层悲凄感伤之意。近诗若一纤红尘,从天际星星落地,相对古诗已经望尘莫及,今诗千篇一律,古诗百媚丛生。近之读诗,读出的多是为情、为思、为景,其灵魂所含之志已隐于青山绿水之中,人之难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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