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巴金《随想录》

——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会长 楚水

——这是老楚同志2005年11月25日，购得巴金先生《随想录》后，写在扉页上的一段话，今天连同巴金先生自序《没有神》，再抄录一遍：

《随想录》是一部有名的书，我没有读过，却和季羡林先生提及过。

先生说：“⋯⋯好书啊⋯⋯”

——言之由衷，让人深感发自肺腑。

今日购得一册，有两个方面告诫自己：

知之为知之，在知识上无须装大。第二，认真去领会文学大师的内心世界，学会一种自然的真实。

读书是修养自身，改造自身的重要手段。

——可惜的是，那时候，老楚同志楚某无心思读书，也读不进去。读书是心境，更是心态，如若一只杯子，装满了各种妄想与欲望，怎么也再装不进去其他东西。昨天下午，偶尔寻得此书，读了一篇《赵丹同志》及序言《没有神》，就像鲁迅先生言其年青时读向子期《思旧赋》，很怪他为什么只有寥寥的几行，刚开头却又煞了尾。然而，现在我懂得了。我懂了巴金先生为什么说：我明明记得我曾经由人变兽。

现在，我也懂得了，季羡林先生为什么称之为好书，就像先生的《手棚杂忆》，是一个时代真实的记录，也在让人变成野兽。好像也似乎懂了巴金先生：

没有神，也就没有兽。大家都是人。

－－诚如诗人北岛《宣告－－给遇罗克烈士》：

我并不是英雄

在没有英雄的年代里，

我只想做一个人

——-而大家都是人，只想做一个人，而不变成兽，最为不容易，难道不是？